這個女人是妍妍唯一的好友。
她看着我,眼中滿是厭惡和冰冷。
像是在看路邊的垃圾。
直到她把一沓資料摔在我臉上。
我被砸的破了相,目光狠厲看着她。
可李離隻說:“她走了。”
誰走了?
她在說些什麼鬼話。
莫名其妙的。
我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卻不小心瞥到了散落的紙張。
上面明晃晃的寫着,胎兒存在異常。
我覺得應該是自己看錯了。
怎麼每個字都認識,但是組合起來都那麼讓人感到奇怪。
我的目光定在上面,耳邊傳來了李離帶着嘲諷的聲音。
“你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自己難道不知道?”
“一個思想肮髒的精神病,也能指望自己有一個健健康康的兒子嗎?你這種人,就算是下了地獄,也隻能投畜生道。”
我的面容隐藏在昏暗的燈光下,像是被巨獸吞入了腹腔中。
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麼樣的,我隻能看到李離的眼神從厭惡轉到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