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我和陸景深陷入了冷戰。
他沒有再逼問我,卻用一種近乎密不透風的方式,包圍了我的生活,
他推掉了所有應酬,每天準時回家,
他親自下廚,做我喜歡吃的菜,
他買回了成堆的禮物,奢侈品、珠寶、甚至是我一直想看卻又找不到的絕版戰鬥史料,
他越是這樣,我心裡的愧疚就越深,
離别的時刻,終究還是到了,
這天晚上,我趁他去書房處理緊急公務,悄悄走進浴室,
從鏡子後面的暗格裡,拿出了一支注射器,
我深吸一口氣,
最後看了一眼那個還在為我奮筆疾書的男人,心如刀絞。
我靠在冰冷的牆上,将注射器裡的藥劑推進了自己的手臂,
藥效發作得很快,我眼前一黑,身體順着牆壁滑倒在地,
“聞筝!”
書房的門猛地被拉開,陸景深驚慌失措地沖了出來,
他的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恐懼和顫抖:“你怎麼了?别吓我!聞筝!”
我視線已經模糊,隻能看到他俊朗面容上那絕望的神情,
我大口大口喘着氣,說出思考已久的台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