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擦了擦額頭,眼睛通紅,“劉醫生,你會不會搞錯了?我母親都快八十五了,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的情況出現?”
“梁先生,老太太每個月來做的體檢結果我都詳細告訴過你,她的身體情況你也清楚,這個月甚至比上個月還要更好”
見越說我爸臉色越白,他停了下來,同情地拍了拍我爸的肩膀,“不過世事難料,您節哀。”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回家的途中他們許久沒緩過神。
我捂着胸口适時開口,“似乎是從許諾系統後才發生的,會不會”
媽媽的情緒仿佛找到了宣洩處,她厲聲打斷我。
“你又想陷害夏夏!這跟她有什麼關系?”
三個弟弟更是怒不可遏。
“梁露你有毛病是嗎?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從小就心眼多。”
“停車!跟你做一輛車我都覺得惡心。”
“趕緊滾下去吧你!”
就這樣我被丢在半路。
而那千般萬般好的梁初夏一個上午都沒打電話問候過一句。
到家後一個杯子就砸到我腳邊,接着是父母的質問。
“孽女!你到底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