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也安慰她,“咱們夏夏就該多出去看看風景,等之後爸媽陪你去國外留學,你不是最向往大學生活了嗎?”
梁初夏聲音漸漸小了起來,我猜是心虛,因為這一切都注定無法實現。
果不其然傍晚他們又疼得滿頭大汗,一個個搶着吃救心丸和止痛藥,梁初夏和阿姨手忙腳亂地又把他們送進了醫院。
連續幾天來回折騰,醫院以為他們裝病想要訛錢,不敢再收。
我的電話打不通,梁初夏隻能花錢情人草草處理了奶奶的後事,然後繼續聯系下一個醫院。
家裡的阿姨被吓得跑路,隻有梁初夏一個人每天忙得焦頭爛額。
隻過了兩個星期,她就堅持不住了,每天兩次的嚎叫令她煩不勝煩。
打通我電話的瞬間她氣瘋了,“你怎麼還不回來?知不知道這幾天家裡就我一個在忙!”
“你為什麼一直不接電話!”
監控裡的她沒有往日柔弱溫和的模樣。
“說完了嗎?”
梁初夏吼完後語氣就柔軟下來,但眼裡滿是不服與陰毒。
“姐,我們都擔心你呀,這幾天你心口是不是會痛?你身上也沒什麼錢,趕緊回家和爸媽一起去醫院檢查吧。”
我看着自己裝修好的公寓輕笑了幾聲。
“初夏,說什麼呢?我不疼啊。”
“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心口痛呀?”
她倏地站起身,聲音尖銳,“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