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胡亂買來應付他們都藥塞給梁母,好一頓哭訴。
“媽媽,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們的,無論系統要我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會答應。”
“求你把我放出來一天好不好?就一天,我哪也不去,就待在家裡”
梁母握着手裡的藥箱,還是同意了這個小小的要求。
畢竟梁初夏就是一個本該死去的人,用全家人未知的以後作為代價實在是不劃算。
況且她也受夠了心髒絞痛到無法醫治的日子。
不過半個小時的功夫,梁初夏就逃得不知所蹤,還帶走了梁母的銀行卡,挂失的時候裡面的錢已經被全部轉走。
保姆領完這個月的工資就離開了,那天聽到一些動靜,她們很怕在這裡染上不幹淨的東西。
梁延治療需要大筆費用,家裡為省錢也不再請保姆了,
梁母即使被氣得暈倒也沒辦法,家裡所有人都被梁初夏拉黑了,他們沒錢也沒精力折騰在找她這件事上。
醒來後的梁母臉色不自然地向我求助。
“露露啊,我們的身體情況你是清楚的,還有家裡”
“媽媽希望你看在我們養大你的份上照顧一下阿延好不好?”免費護工。
“然後中午和晚上回來一趟,做完飯你忙自己的就好。”免費保姆加你的飯你自己解決。
要不怎麼說親母女呢,梁初夏的不要臉是遺傳啊!
我咬咬牙笑得乖巧。
“媽,這還是你第一次這樣叫我哎。”
“爸爸的公司眼看就要不行了,說不定以後還要我掙錢養你們,我可不能把工作辭了。”
梁母忍不住脫口而出,“就你那幾千塊”
她深吸了口氣,最終還是沒能把貶低的話說出口。
“媽,聽我說,這個月我升職了,加了一點薪水,為梁延請個護工是沒問題的。”
“你們都是我的家人,我怎麼忍心不管你們呢?”
她眼神亮了一瞬,“你是不是還有存款?媽不會怪你的”
我擺擺手,一臉不贊同。
“媽,我可是最聽你的話了,怎麼可能不把錢交給你嘛,放心,除了你給我那幾百塊隻夠吃飯的錢,我一分都沒多留。”
梁母臉色複雜,但顯然不會有絲毫愧疚就是了。
我耐心地跟她解釋。
“我有個朋友,她在精神病醫院有些關系,能給我便宜一半,爸媽和兩個弟弟都能住進去,還有專門的護工照顧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