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初夏回到家後煩躁地抽起了煙,沒拿到錢讓她十分不爽快。
“我說梁露,你是不是犯賤?我們一家子這麼折磨你你還能不計前嫌。”
“我拿我自己家裡的東西你多管什麼閑事?”
眼前的她對我來說倒是不陌生,一頭亮眼的紅發和濃妝,跟以往乖巧柔弱的形象大相徑庭。
倒是梁父梁母頭發白了大半,臉上也蒼老了許多。
梁父指着她半天沒說話。
梁母恨鐵不成鋼地哭着,“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要錢你不能跟你姐姐好好說嗎?非要搶!”
梁初夏笑着說出來我的心聲。
“你真把她當菩薩了?也不想想她為什麼把你們送進精神病院?”
看到下樓的三個人她徹底笑不出來了,她滿臉震驚和恐懼。
“你們怎麼變成了這副鬼樣子?”
曾經那個最活波開朗的梁延變得沉默陰翳。
而梁璋和梁宇瘦削了很多,看見她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眼裡盡是瘋狂。
我很滿意他們的狀态,也不枉我花了許多錢“照顧”他們。
這筆賬也很快就能還清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
“初夏,爸媽至少養了我,我怎麼能做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這一年的病痛讓他們心髒永久性損傷,以後再也不能随意出門”
誰知她下一刻輕蔑地白了我一眼。
“行了行了,我沒空聽你念叨這些沒用的話。”
“跟廢人有什麼區别?恭喜你啊,以後要養一堆廢人。”
我很欣賞她的能說會道,她這是料定了病弱的一家人拿她沒有辦法。
“我養?你不會不想負責吧。”
“你可别忘了這都是拜你所賜,因為你為了活命隐瞞我們完成系統的任務,才讓他們變成這樣的。”
梁延陰沉地盯着她,許久沒說話的嗓音沙啞,讓人汗毛直立。
“我問你,當初你是不是故意的,沒有來看我比賽也沒有跟系統提要求?”
梁初夏心虛地撇開目光,“應該是提了的,時間那麼久了我不記得了。”
“那為什麼我比賽的時候心口絞痛!”他把手中的藥瓶砸到了梁初夏臉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