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請您指示。”
“第一,想辦法進入那個研究院,做行政助理,取得他的完全信任。”
“第二。。。”我停頓了一下,“在項目進行中,給他提供一切他‘需要’的便利,尤其是數據整理和設備采購上,劉建民那邊,我會打招呼。”
“你們,演場好戲。”
“收到。”
魏峰的回答,幹脆利落。
“然然,你真要讓魏峰留在那小子身邊?萬一。。。”
“爸爸,”我打斷他,語氣不容置喙,“魏峰最合适,他足夠細心,也足夠可靠。這是最快,也是最體面地,将江哲送進地獄的方式。”
“我相信他。”
父親最終沒有再反對,隻是對劉建民下達了命令。
“然然,既然決定了就放手去做吧,那種狼心狗肺的東西,不值得你傷心。”
“改天見見周伯伯家的兒子,那孩子不錯,和你門當戶對。”
“現在談這些沒意義。”
我丢下這句話,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四年前,江哲還是那個會在圖書館通宵寫論文,隻為給我占一個座位的窮學生。
他曾拉着我的手,眼睛裡閃着光,對我說:“安安,等我的論文發在頂級期刊上,我要在緻謝裡寫滿你的名字,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才是我研究的全部意義!”
那時的他,才氣逼人,堅信知識能改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