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我将童童的爛攤子處理完,就差最後簽合同,張哥就說要給我放假,剩下的工作平均分給其他人做。
我當然知道張哥安的是什麼心。
于是等到這個月的最後一天,工資和加班費一起到手,我果斷沖進張哥辦公室,将離職信甩到他面前。
張哥先是一喜,随後又掩飾性地端起茶杯:
“喬橋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冷冷的看向他道:“既然領導你這麼想要我走也不用拖拖拉拉了,我現在就走。”
張哥還在維護他那個所謂的涵養,裝模作樣的對我進行關懷。
“我可沒有想讓你走,大家都是打工人,你又不像我,你如果走了,找工作是很麻煩的。”
“後面工作還沒有着落吧?不然張哥這還有個活給你,雖然喬橋你年紀大了一點,脾氣也大了一點但是張哥對你們這些小姑娘都是很包容的。”
我掏掏耳朵,實在是不想聽他這些惡心人的廢話。
我剛進公司時就發現,公司裡上上下下的女同事幾乎都被他以各種借口騷擾過。
要不是我業務能力過硬,恐怕也難逃他的魔掌。
表面裝得人模人樣,内裡卻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
我露出冷冷的笑容:
“不麻煩,就不用張哥費心了,畢竟我不打算重新找工作。”
做完我便轉身推開辦公室的大門。
我當然不打算找工作,我直接自立門戶。
做公司的員工,不如直接做公司的中介。
這麼多年,我總是能給公司找到貨美價廉的供貨商,這麼多人脈,早就能讓我出來單幹了。
童童看見我出來嘲笑道:“還是被開除了,真可憐。”
我不太想理她,因為現在可憐的隻會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