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女高層過來幫張哥處理善後事,整個臉都是僵的,因為這事差點影響到她。
照片發過去當天更是毫不留情的辭退了張哥,張哥一毛錢補償都沒有拿到。
而這一系列事情發生期間,張哥零零碎碎的貼補了将近全部的家當。
現在人也沒有了,錢也沒撈着,而且他混混沌沌的過了這麼多年,除了一身爹味越來越重,連最基礎的辦公室文檔三件套都不會用。
現在已經淪落到去街頭撿垃圾了。
童童老公也開始質疑童童肚子裡孩子的生理父親,轉頭就跟童童離了婚。
而她家一直都是男方管理财産,童童的工資全在她老公那,離婚那天童童還抱着老公的腿求原諒。
結果男人一腳飛踹,六個月的身孕瞬間就見紅了,由于搶救不及時,孩子沒能保住。
聽到這一切的我瞠目結舌,沒想到一張照片帶來的連鎖反應也太大了。
不過仔細一想,這屬于自作孽不可活。
張哥本質上就是一個真小人,僞君子,仗着公司高層胡作非為,大言不慚的說自己和普通打工人不一樣,可是如果沒有了金主,沒有了金主給予他的職稱,他的内裡連一個普通打工人都不如。
而童童一個本質上瞧不起女人的嬌妻,雖然處處巴結張哥,表面上甜言蜜語的哄着,實際上壓根看不上張哥這種男人。
而且最讓我驚奇的是她居然真的把所有工資全部上交給男方,聽說每天男方隻給二十塊給她吃飯,她居然也不反抗。
還對着我和同事們一口一個她的親親老公對她多麼好多麼優秀。
沒事了就貶低那些和我一樣未婚的女同事,試圖将她腦子裡的封建糟粕傳播給别人。
又控制不住的嫉妒那些可以自由享受生活的未婚女姓,隻能靠“她們都沒人要”來安慰自己。
真是個可憐蟲。
這兩個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隻能是絕配。
助理突然喊了一嗓子
“喬總!電話有!工作來了!”
我馬上從唏噓中回過神,笑着道:“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