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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民政局,我打給了鐘曦的老熟人。
“鐘曦的位置你來坐,敢嗎?”
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冷疏影的瑪莎拉蒂急刹在我面前。
鐘曦和冷疏影都是我爸的養子,卻水火不容,是天生的死對頭。
當初我選擇了鐘曦,所以她才能得到支持,成為港城地下的無冕之王。
隻是冷疏影便一言不發離開嶽家,靠自己拼出了地盤。
女人見我苦笑,眯眸,一臉認真:“你想要她的人,還是她的心?我留給你。”
我目光平靜極了,“我要拿走不屬于她的一切。”
我父親離世前,将幫派50的資産留給了我,又給了冷疏影30,而鐘曦隻拿到了20。
是鐘曦掌權後,我把我那部分交給她代為打理,才有了她現在。
既然鐘曦背叛了我,那我自然要清掃門戶。
看着我眼中燃起的火苗,冷疏影笑了起來:“看來,嶽家的大門,又向我敞開了。”
我也笑,“合作愉快。”
第二天,我與鐘曦的婚禮照常進行。
台下盡是些熟悉的面孔,我都在李佑的朋友圈見過。
她們幫着鐘曦出軌的,一個都别想有好下場。
當過一次新娘後,鐘曦對一切流程都駕輕就熟。
可就在司儀高聲宣布着新人互換婚戒時,宴會廳的大門卻被猛地撞開。
李佑渾身赤裸,還淌着血,瘋跑了進來,跌倒在我面前。
他死死抓着我的裙角,擡起頭聲淚俱下:
“嶽先生!就算您再讨厭我,也不能找男人強奸我啊!”
滿場嘩然。
場下的賓客紛紛對着我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