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你瘋了?”
“我懶得跟你虛與委蛇,告訴我!為什麼你運動帶來的損傷和疼痛都轉移到了我身上?”
林晚晚依舊一問三不知。
“徐嬌嬌,你怎麼了?受什麼刺激了?”
我薅住她的頭發一腳踹上她的小腿肚子。
“以木,你終于來了,我好害怕!”
以木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
他薅住了我的頭發,然後對着我的臉左右開弓。
“你這個惡毒心腸的女人,松手!”
隊長也追過來,把我的手直接掰直了。
“徐嬌嬌,我還以為你是識大體的,私底下居然來這一套,你把團隊榮譽放在哪裡?”
隊長和男友一塊打了110,非說要我長長記性。
本來警察看我一個弱女子,還挺心疼我的,聽到男友和對象的說辭後,紛紛嫌惡的看着我。
“因為争風吃醋居然坑害隊友,該說什麼疼痛轉移的鬼話,要相信唯物主義,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不願意去,因為我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掙紮之際,看見林晚晚陰恻恻的把膝蓋上的舊傷疤扣破了,把裡面的一根筋直接拽出來了。
“哎呀,這個疤太難看了,先把這塊抽出來讓它重新長出來吧。”
她表現的有多雲淡風輕,我就痛的有多麼撕心裂肺。
我痛到控制不住的痙攣,隻能觍着臉求助警察。
男友卻翻了個白眼。
“你們千萬别相信她,她每天都要來一套這招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