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其實我是休息過程中,身上也沒有一塊好肉。
喬以木經常以這個羞辱我。
“人家練體操身體都又緊緻又好看,你這像是幹了苦力回來的大媽一樣。”
我屈辱的解釋說這是身體損傷的信号,我也沒辦法,他卻笑的更大聲了。
“徐嬌嬌,你做什麼白日夢呢?你的比賽資格早就被晚晚頂替了,你都擱家裡面待多久了,身上還有訓練痕迹呢?”
想到這些,我隻覺得可悲,我面無表情的退出了林晚晚的主頁。
反手聯系了早就物色好的律師,開始整理喬以木戀愛期間精神控制以及夥同林晚晚對我造成實質傷害的證據,着手準備起訴材料。
這段時間,我密切關注着林晚晚的動态。
聽說她因為持續的肌肉劇痛,痙攣和莫名的恐懼感,跑了好幾家醫院,還偷偷找了大師。
但所有醫學檢查依舊顯示她身體沒有大問題,隻是過度疲勞。
大師也算不出來,想把一下她的脈她也因為心虛而草草離開了。
這更加讓喬以木确信,林晚晚就是在裝病逃避。
“林晚晚,别以為你掌握了我的秘密就能拿捏我!”
“我警告你,下周的表演要是再搞砸了,你也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一分錢!”
林晚晚之前享受着天才少女帶來的名利和喬以木的造神光環,現在怎麼可能接受人财兩空的局面?
她隻能咬着牙答應下來,為了在表演時不露怯,甚至偷偷注射了強效的鎮痛劑和肌肉興奮劑。
一周的時間轉瞬即逝。我按照約定時間回到體操五天後,我剛出現在體育場館,就看到了等在那裡的喬以木和林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