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木知道自己想象的商業帝國徹底崩塌了,面如死灰的離開了,根本沒理地上的林晚晚。
何況他之前也陪林晚晚去檢查了許多次,都說沒有問題,現在是徹底不想理了。
還是我及時叫了救護車過來。
醫生依舊把他檢查了個遍,還是沒查出來哪裡有問題。
隻能照例給她打點葡萄糖。
直到林晚晚醒來後,我直接走到她床邊坐下。
林晚晚應該看出來我已經知道她沒有痛覺神經的事了,也終于不再演了。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看我這樣你很解氣,是吧?”
我抿了抿唇沒說話,她以為說中了,又開始對我冷嘲熱諷。
“哈哈哈,你個弱智,你自以為赢了我,但是你不知道吧?你的死期很快就到了。”
我不緊不慢的點點頭,然後點開手機的相冊遞給她。
“我死期到沒到不一定,但你社死是肯定的了。”
我把隊長和喬以木聯合把她從體操隊除名的視頻給她看,然後無所謂的笑笑。
“不會以為會點巫術,讓大家眼裡看起來我有被迫害妄想症,你就真能站在頂峰了吧?”
“你也不過隻是個能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現在你成了廢棋,當然沒人會搭理你了。”
“還好我搬到朋友的房子裡住時,早就找人把你和喬以木之間的勾當調查清楚,包括他用我的錢開俱樂部的事我都知道!”
“至于你的巫術嘛,也就是痛感轉移的效果是吧?你隻是沒有痛覺神經,不代表你本身不會痛,不代表你沒有身體損傷,你隻是把這些都轉移到了我身上,讓我每天活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