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沁按住宋硯的手,有些悲傷:“原來在姐姐的眼裡我一直都是外人。為了阿硯我跟姐姐賭。”
我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她:“好。”說完轉身上船。
我将引魂燈點燃放置在船頭,将頂端纏紅白麻繩的探屍竿綁上墨線,朝着死氣濃重的水裡垂去。
可半天都沒有動靜,我心裡有些慌亂,難道是爸媽的屍體出問題了?
管不了那麼多,我連忙跳進水裡,順着砸破的車門遊了進去。
望着雙眼緊閉的爸媽,我紅了眼。
就在我将墨線在爸爸身上纏好後,他卻猛地睜開雙眼,臉色白得吓人,一掐抓住我的脖子。
不好,這是屍變。
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間在我的脖間傳遍全身,我凍得渾身哆嗦,呼吸艱難。
我連忙咬破手指結印,血液順着手指的方向在水裡好似有牽引般,準确地流入爸爸嘴裡。
誰都不知道,真正能起死回生是我的血液。
爸爸随即松開手閉上眼睛,我立馬将他拖上岸,緊接着将我媽也送上岸。
救護車早就等候在岸上。
宋硯攬着秦暖掃了眼爸媽的屍體,臉上滿是等着看好戲的譏笑。
“裝模作樣,我看你怎麼收場?”
“阿硯,你别這麼說,也許姐姐能救活爸媽呢。”
秦沁語氣裡是藏不住的諷刺。
我沒理會他們,接過林勳遞來的毛巾擦頭發。
這時醫生走了過來,滿臉歉意:“抱歉秦小姐,你爸媽送上來時就沒有了心跳。請您節哀!”
秦沁拿過聽診器上前一一聽心跳,随後哭道:“姐姐,你不說能救活爸媽嗎?他們怎麼會死?”
宋硯一巴掌甩在我臉上,尖酸刻薄:“秦暖,你不僅輸了賭約,還害死了你爸媽,你還真是個掃把星!”
林勳擋在我面前,怒氣沖天:“宋硯,打女人你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