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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國皇室許是氣急了眼,立馬發文昭告天下:

斷絕與叛賊殷旭的關系,冊封養子牧堯為太子。

還特意舉行了盛大的冊封宴,專要與我打擂台似地。

據探子來報,這宴會的确奢靡。

不僅是香車滿溢,奇珍聚集,還專門增加了收稅款項,用于太子新殿的建造。

可謂勞财傷民。

我啧歎一聲,突然明白自己當初為何被厭棄。

這一家子昏庸的潛質,硬是被我強壓了這麼多年不得發作,必然是要心生怨怼。

晏清韫察覺到我的情緒,自身後柔柔地抱住我:

「短時間耗費此等财力物力,想來軍費也補給不上。」

「隻要你想,我可以親自帶兵,必不叫你失望。」

我反手将她攬進懷裡,嘴上說着:

「才剛斷交就要反攻,操之過急豈不招人病诟?」

可手上的戰書卻已洋洋灑灑寫了幾千字。

晏清韫包着我的手,在最下方摁上她的私印。

「是我要打,與皇夫何幹?你隻需看着,我如何将這天下送還給你。」

燕國向雲國遞交戰書,隔日便以雷霆之勢火速攻城。

雲國還沉浸在安樂窩中反應不及,又缺能打的主将,僅一夜便失了一城。

雲帝慌忙做出反應。

這回,他們派出的人是殷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