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來,傅思顔不在,手機信息欄裡也空蕩蕩的。
我隻看了一眼,就自己上班去了。
一上午都忙到飛起,直到午飯時,我才拿起手機。
發現傅思顔居然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
下個瞬間她又打了過來:「怎麼不接電話?」
語氣有些急切,卻并不是往常她慣有的憤怒、質問。
我有些恍惚。
從前聯系不上她時,我也會像這樣,不停地打電話。
現在,這樣做的人卻變成了她。
我就像是跟普通同事交流時一般,公事公辦地問:「有點忙沒看見,什麼事?」
傅思顔頓了一下,才回答:
「昨天晚上我送子辰去醫院了,他本來就發燒,又摔了一跤,情況有點嚴重,我一直在跑前跑後地忙,所以才——」
還沒等她說完,我就笑了一聲:「這沒什麼啊,不是說過了嗎,我理解的。」
傅思顔好像一下子被噎住了,半天沒開口。
我又等了一會兒,問:「還有事嗎?沒事我挂了,忙。」
她才像突然驚醒似的,急聲道:「哎别挂,那個昨天是我的錯,今天晚上一起去看電影吧,我買了票。」
我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