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之後的幾天,傅思顔果然沒有再出現。
我飛速辦理了各種手續,轉眼就到了出發的前一天。
幾個要好的朋友拉我去慶祝,正吃得高興,手機響了。
是傅思顔:「阿昭,我生病了,躺在床上起不來,你能不能來看看我?」
我歎了口氣:「生病應該看醫生。」
大約是怕我挂斷,傅思顔語氣有些急切:「醫生開過藥了,可是我頭昏腦脹,實在沒力氣自己燒水吃藥。」
朋友好奇地問:「誰病了?」
我淡淡解釋:「沒事,一個認識的人。」
随即又朝電話裡說,「麗麗也好,或者随便哪個朋友都好,叫誰都行。挂了。」
第二天我去到機場,意外又看見了傅思顔。
她面容憔悴,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樣,妝也沒化,頭發随便紮着,跟以前精心打扮的樣子完全不同。
老遠她就迎上來,殷勤地要來接我的行李箱。
我往後退了半步,避開她的手。
她臉上閃過失落,但很快又重新振作起來:「阿昭,我送你登機。」
「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再次強調。
傅思顔顫聲問:「那我作為朋友來送送你,也不行嗎?」
「我不認為我們還可以心平氣和地做朋友。」
這句話一說出來,傅思顔眼裡的光就全熄滅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淚水在眼窩裡打轉,本就蒼白的臉色又白了幾分。
身體都有些搖搖欲墜。
我當着她的面,把她的聯系方式一一拉黑。
之後重新推起行李,朝她說道:「我走了,希望以後不會再見。」
直到過安檢時,傅思顔還站在原地,目光緊緊追随着我。
我轉身向前走,再不回頭。
賀昭的未來将會無限光明,但,不會再有傅思顔的戲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