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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上了眼:“有意思嗎?”

沈寂然握住我的手,卻直直穿了過去。

他臉色發白,卻一個勁地安慰自己,他紅着眼眶:“沒事的沒事的清清我會給你找一個新的身體”

“我們還是可以繼續在一起。”

“生一個孩子,還叫應星好不好?”

他更像是安慰自己。

“沈寂然!做點人事吧。”

“我更恨的是你!”

他像是夢中被叫醒的人,他癡癡地望着我:“為什麼?為什麼?你連一次都不願意被我夢見。”

他推開書房,攤開厚厚的一層日記本。

“我早就後悔了,年輕的時候,總以為和你的時間還很多”

“我已經為你報仇了,不管是應星還是你我後悔地太晚了,讓你們吃盡了苦,對不起”

我早就感知不到任何情感了,他的眼淚對我來說,讓我理解不了。

也感覺多餘,甚至是厭倦

在他發現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面對他的悔改沒有任何痛快,甚至是提起應星都不能讓我有一絲反應後。

他徹底慌了。

“不對,”他砸碎了所有犀香:“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将這些年,他的所有把柄都交給我。

“清清,你可以拿着這些東西舉報我,做任何報複我的事情,我都不會反抗”

卻被我直接推開。

“沈寂然,不重要了”

天亮時,他用尖銳的犀牛角割破了手腕。

他将一切罪證提交給警方後,捐獻了所有财産在以我和應星名字為命名的公益事業後。

靜靜等待着屬于他的死亡。

和解脫。

9

或許是沈寂然十年如一日的執着有效。

我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