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你可是偷了毒性最強的蜜蜂放到那小孩衣服裡的,自己都差點怕死了呢。”
一瞬間,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我渾身僵在那裡。
“那個蠢貨隻知道怎麼掙錢,哪裡懂這麼多彎彎繞繞,那毒蜂是我精挑細選過得,她見都見過怎麼可能發現。”
顧修銘挑起那女人的頭發,露出下流的神情。
“不管在靈堂幹這種事倒是别有意趣。”我顫抖着,看着他的手伸向不該去的地方,“再來一次?”
猛然間,生理性惡心瞬間湧上來,我捂着嘴轉身幹嘔了聲,窒息感伴随着痛苦和恐懼一齊将我壓倒,連基本的站立都難以做到。
我跪在地上,臉色慘白,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了下來。
原來
原來是這樣。
我本以為顧修銘隻是單純對孩子感情淡薄,可沒想到是他早就另有新歡,之所以霸着家裡不走,隻是因為我的豐厚的蜜蜂産業而已。
靈堂上,有人見我跪在地上連忙跑過來攙扶。
“夏姐!你怎麼跪在這裡,地上涼趕緊起來”
一句話還沒說完,她瞬間噤聲。
而我身後,顧修銘慌亂的聲音和那女人的尖叫聲傳來。
“看什麼看!趕緊走趕緊走開!”
“啊!修銘修銘有人看我們怎麼辦啊!”
4
“離婚!必須離婚!”
家裡,顧修銘斬金截鐵的将戶口本甩在地上。
他父母見我神情冷漠無動于衷,還想開口勸幾句,“小春啊,按道理來說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們不該插手,但是你們結婚也這麼多年了,感情多多少少也是有的”
話沒說完,我便打斷,“您說的對,不離。”
顧修銘瞬間暴躁起來,“夏小春!你又耍什麼花招!不是你說要離婚的嗎?現在整這一出又想幹什麼?”
“是我出軌不行嗎!我他媽求你放過我,算我求你還不行?”
我依舊沉默的坐在沙發上。
“夏小春!老子好臉給多了是不是!靈堂上臉我也丢了,你說離婚我也同意了你還要怎麼樣!”
“孩子是我沒讓救的嗎?他自己不争氣活不過來那是老天要收我有什麼辦法?啊?難道要我一男的像你一樣抱着醫生褲腿磕頭才行?”
他手舞足蹈,唾沫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