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之前,我會讓人修好這件婚紗的。”
看見我唇角的傷口,司深白目光一顫。
也許是為了補償我,他拿出司家的傳家玉镯想要為我戴上。
上輩子,我怎麼索要他都不肯給我的東西。
現在他願意給了,可我已經不想要了。
我冷冷地轉過頭,發疼的嗓子說不出話。
司深白默了默,把玉镯放在我手邊的桌上。
“明早八點,我接你到婚禮現場。”
“我答應了阿柔,今晚陪她最後一晚…今晚過去,我會好好和你過日子。”
我對着他的背影輕聲道:“司深白,我們不會有婚禮了。”
第二天一早,我換上一件簡單樸素的婚紗,坐上了去往機場的車。
車子發動前,司深白正好到樓下。
他穿着我記憶裡的那套西裝,揚手讓人送進來滿滿一車的聘禮。
和莊家的車子擦肩而過時,司深白的目光暗了暗。
他沖到車窗邊,對着我輕聲道:“阿柔,對不起,”
“明明答應過會娶你,可我沒有做到。”
見司深白遲遲不進門,管家已經開始催促。
穿着婚紗的秦柔也遠遠看了過來。
可司深緊緊盯着關閉的車窗。
車子緩緩啟動,司深白也緊跟着跑了起來。
“阿柔,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嫁給他。”
“跟我走,我可以送你出國,養你一輩子無憂無慮,好不好?”
他不知道,一窗之隔的不是他心心念念的秦柔。
而是他以為要娶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