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寒聲委屈巴巴地抱住我。
“對不起,答應給你的婚禮,又讓你失望了。”
他的手發着抖。
像是還沉浸在後怕裡。
我好笑地抱住他:“莊少還會害怕嗎?”
“晩晚,我是怕你心裡還有他。“
莊寒聲的聲音悶悶的。
“你說你是全世界最了解他的人,他哪怕被抓都要給你送鑽戒。”
“當初你要嫁的人也不是我,我脾氣古怪,怕我的人很多,你…”
他還想再說,我連忙踮起腳堵住他的唇。
莊寒聲猝然睜大眼睛。
然後扣住我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我們在無人的教堂裡,宣誓、交換戒指、忘情地擁吻。
漫天花瓣落下,就像是夢裡的場景。
和莊寒聲結婚的第三年,我懷孕了。
聽說司深白在北城停留了三年。
有時候我和莊寒聲一起出席宴會,會感受到熟悉的目光。
等我看過去的時候,卻隻剩下一個背影。
孩子滿月酒的那天,我收到一份沒有姓名的禮物。
是一個精美的小金鎖,刻着平安紋。
管家問:“夫人,這個沒有寫名字的禮物,要怎麼處理?”
我看着不遠處的莊寒聲,連忙擺手。
“快點拿去處理了。”
要是被那個醋精看到可就慘了。
那天以後,司深白再也沒有出現過。
聽說他回了南城後就自願落發為僧,終生未娶。
而我和莊寒聲相守一生,兒孫滿堂。
這一生,終究是塵歸塵、土歸土。
再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