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城來的朋友告訴我:“聽說司深白從婚禮上離開了,秦柔哭得那叫一個慘!”
“可他不是最喜歡秦柔了嗎?跟他結婚的人變成秦柔,他應該高興才對,怎麼…”
看到莊寒聲不善的眼神,朋友及時止住話頭。
“你很關心他的事情?”
他危險地攬住我的腰。
我無辜睜大眼睛:“沒有啊。”
莊寒聲咬牙切齒,像是想把我的臉盯出一個洞。
不管他相不相信,從重生的那一刻起,我就下定決心不會再和司深白有任何瓜葛。
我用盡全力愛了他一輩子。
到頭來,相看兩厭、遍體鱗傷。
這一世,我隻想為自己而活。
“莊寒聲,我真的不在意他了,你要是不相信…”
他的唇覆了上來。
大庭廣衆,唇齒交纏。
我紅着臉推開他,卻聽見他笑着說:
“别生氣了,我補給你一場風風光光的婚禮,好不好?”
12
我們的婚禮緊鑼密鼓地籌備了起來。
莊寒聲特地吩咐了,所有的布置都要最高級的。
婚禮前夕,我接到了司深白的電話。
電話那頭,他的聲音啞得不像話。
“晩晚,我終于找到你了。”
“我不知道莊寒聲用了什麼手段,一直阻撓着我,不讓我來找你。”
“那個瘋子!他對你一定很不好,晩晚你再等等我好不好?明天我就在婚禮現場揭穿他,我能帶你走的!”
我冷冷地聽着,心裡隻覺得好笑。
司深白還在一個勁地勸着我。
我輕聲笑了,“你來找我,那秦柔呢?”
他頓住了。
“司深白,我已經結婚了,你要從婚禮帶我走,是非法囚禁。”
司深白急了:“晩晚,從前的事是我做錯了!可這關乎你的一輩子,我求求你,别再胡鬧了!”
“我們的恩怨等到以後再算,先讓我帶你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