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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你,和你哥将事辦了。”

話落,餘天朗臉色閃過戾氣。

他拉過白昕昕轉身離開,臨走前輕飄飄丢下一句話。

“賤骨子就是賤骨子,見誰都想撲上去!”

門即将關上時,白昕昕略帶擔憂的聲音傳入餘天朗耳邊。

“采雪不是那種輕易妥協的人,萬一我們出去了,她跳窗逃跑了,你哥這輩子就…”

話未說完,餘天朗将她推出去,返身沖我走過來。

“你…”

我的話被他掐住下巴咽進喉嚨,同時咽下的還有一顆白色藥片。

我被推到床邊,趴在地上嗆出了淚,手指摳向喉嚨,卻被一道陰冷的聲音吓停。

“你敢摳出來,我就将你扔去夜市被千人騎萬人枕!”

我心唰唰冒出冷氣,通紅着眼望着他。

“你給我吃了什麼!”

他用紙巾狠狠擦拭手指,薄唇微啟。

“一顆助興的藥罷了,其實給你還不如喂狗,畢竟你骨子裡就是個婊子!”

“餘家不養閑人,好好伺候我哥,能夠生下餘家的子嗣,是你的福氣!”

餘天朗剛撂下這句話,我全身就開始發燙,腦子也糊成了漿。

餘天朗見我很快染上了欲望,他胸口起伏不定。

“果然跟你那死去的媽一樣,天生就是下賤胚子!”

随即“嘭”的一聲,卧房門被關上。

前世,他最喜歡纏着我媽給他做糕點,後來我爸公司倒閉,欠下巨款,他丢下我們母女倆跳樓了。

我媽為了還債,将我寄養在餘家,當了一個老頭的情人,不久便被折磨緻死。

餘天朗說會保護我一輩子,這就是他的保護嗎?

思及此,我心底濃濃自嘲,可眼前的困境讓我不能再胡思亂想。

我按上輩子的記憶,踉跄走到床頭櫃,從上面拿起水果刀,正準備割腕迫使自己清醒時。

“采雪,快把刀放下,你千萬别想不開,我們不逼你了。”

白昕昕不知何時站在門口,嘴裡急切大喊,臉上卻是笑吟吟的望着我。

很快餘天朗應聲遁來,他一把搶下手裡的刀,惡狠狠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