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天朗一腳踹開我,目露憎恨,語氣兇狠。
“能被桓老看上是你的福氣,你竟還不知足!”
餘天朗将我踹到老者腿邊,一擡頭,那張淫笑的油膩臉緩緩靠近。
我尖叫着往後縮,拍掉老東西放在我肩上亂摸的豬鹹手。
“啊!滾!别碰我!”
餘天朗上前準備教訓我,桓老伸手攔下他。
“女人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老夫就喜歡采雪這樣的烈性子!”
“身後這兩位是全世界著名的專家,你哥還有救,不過…老夫想請你妻子去家裡做幾天客,不知…”
餘天朗連忙恭維的低着頭,臉上笑起了褶子。
“能得您的青睐,是這賤人的福氣,謝桓老相助!”
我被桓新霁這個老東西關進了密室,在裡面受盡殘忍的磋磨。
餘天朗來接我時,臉上挂着愉悅,還破天荒的關心我。
“這段時間你過得怎麼樣?”
見我愣神,他也不惱,繼續自顧自道。
“得虧桓老請來的專家,我哥病情得到控制,很快就蘇醒了。”
直到車開進别墅地下停車庫,他親自為我解安全帶時,我才扭過頭,瞳孔空洞的望向他。
餘天朗察覺我衣服換了,心底的無名火一下子蹿起來。
“穿那麼薄的t恤,你是不是還想着勾引誰!”
“既然你這麼不安分守己,我就給你好好清洗一下肮髒的身體!”
餘天朗扯起我手腕,一路拖到外面的草坪上,拿起高壓水槍朝我瘋狂掃射,片刻後,他怔愣在原地。
被沖爛的t恤下,七橫八豎的鞭傷,密密麻麻的青痕,無不在訴說着我遭受了非人般的虐待。
他伫立許久,口中喃喃細語。
“昕昕不是向我保證,隻是吓唬她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