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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裴司說過,他最喜歡我床上風流的模樣。

“抱歉先生,我隻是服務員,不陪酒的。”

我故意啞着嗓子,顧裴司沒有絲毫懷疑。

下一秒,顧裴司高舉酒杯,一杯紅酒從頭頂灑下,黏膩的觸感瞬間将我包圍。

似是覺得不解氣,緊接着一隻手指勾開我胸前緊身的旗袍,冰涼的紅酒順勢流下,再沿着大腿流出。

我想要掙紮,但是酸痛的腿和緊繃的神經讓我動作停滞。

我好像從未看清眼前的男人,印象中,他儒雅溫柔,從來不會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情。

從頭到尾信了他鬼話的我,像是一個笑話。

“腿都軟了,還故作矜持呢!看見我們顧哥早就按耐不住了吧?!”

“能在這裡工作的人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早就被人玩遍了!”

周邊的人三言兩語為我打上标簽,一滴眼淚不争氣地從眼角滑落。

“我們賭一下好不好?看看這個女人究竟能喝幾杯酒?”

顧裴司提議,緊接着掏出一張白金卡仍在桌面上。

“裡面有三千萬,誰賭的最接近,這錢就給誰!”

我日日夜夜,一個月也不過掙三萬,每次錢還沒在手裡捂熱,就拿去醫院繳費,可現在,三千萬就這麼被扔在桌面上,不痛不癢。

我喘着粗氣,死死咬住下唇,像顆棋子,被人仍在台面上下注。

“我賭半杯!”

昏暗的角落,一個眉眼和顧裴司極其相似的男人張口,現場瞬間安靜下來,默不作聲。

我會意,投向一個感激的眼神,拿着半杯酒一飲而下。

“我不能喝了。”

角落裡的男人走向人前,拿起桌面上的卡,層層包圍的人自動讓出一條路。

“這錢給你了,反正也是你讓我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