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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這麼做早餐的嗎！”
因為方婷被粥燙到了，池晏就甩了筷子怪我。
“沒事，沒事，可能2216不喜歡我吧。現在的人工智能，一開始都有自己的設置，随機分配性格，可能她的性格就是這樣。”
方婷喝了一口池晏遞過來的涼水，給池晏做科普。
“她這種帶着報複心理的機器人不能留，萬一傷着主人就不好了。我約了今天中午工廠的上門回收，看我多替你着想。”
方婷眼底是藏不住的得意。
今天中午？
回收？
我不想提早離開這裡，下意識望向池晏求助。
可池晏深深看了我一眼，唇邊扯笑：“這麼有個性？所以是當初安插了陳慕的記憶才變得這麼聽話的，果然是養不熟的狼。算了，本性就是垃圾，随你怎麼處置。”
他沒有在意到我已經半身不遂的身體，毫不心軟攻擊着我的心。
而眼淚不受控制地順着臉頰滾落。
我想忍，可忍不住。
方婷在池晏懷裡拍手大笑。
“好好玩，哭得真的好像很傷心一樣，模仿能力真厲害。”
“夠了！别再模仿陳慕了！給我滾遠點！”
池晏心煩地扔了一個碗過來，砸到了腳邊，碎成了一地碎渣。
鋒利的瓷片上倒映着我哭泣的臉。
當初我的外表和陳慕一模一樣，但十年後的今年，我覺得自己變了。
因愛生出的血肉，讓我變得不像她了，也變得讓池晏讨厭了。
我擡腳轉身，方婷在餐桌上就急迫地向池晏讨厭名分：
“親愛的，我都住進來了，你什麼時候和我求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