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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這是幹嘛?”

他一臉的疑惑。

我笑了笑,“給你爺爺奶奶留兩個位置,今年是個熱鬧年。”

然後,我趁他端飯的時候,抄起了門後的鋤頭。

兒子來不及回頭,我已經朝他腦袋砸了下去。

我用的力氣不小,隻兩三下,他就暈死過去。

我對着爸媽的牌位拜了三拜,用兒子的眼睛放在桌上當做貢品。

劇痛之下,他直接醒了過來。

也好,是該讓他多受點罪。

我從廚房取出大砍刀。

好些年沒有用過,刀鋒并不鋒利。

我花了好一番力氣,幾乎是用砸的。

他絕望又持久的哭喊聲終于引來周圍的鄰居,我特地關上門,警告他們不要讓老人孩子過來,免得被吓到不吉利。

做完這些,我撈起血泊裡的兒子,丢進後院挖好的深坑,打開混凝土開關往裡面猛灌。

唯一的遺憾就是,還沒把他完全活埋,我就被沖進來的鄰居們按在地上,兒子也被人救了出來。

看着那個被我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乖兒子,鄰居們對我又打又罵。

“真是造孽啊!什麼畜牲能對自己兒子下這種毒手!”

“這麼懂事的孩子,全讓這個惡魔給毀了!”

“虎毒不食子啊!你看看自己都幹了些什麼!”

帽子來時,我已經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身上腿上都骨折了好幾處。

如果不是屋裡那一大灘血迹和幾乎沒有心跳的兒子,他們怕是要以為我才是受害者。

我對着爸媽的牌位放聲大笑,瘋癫的模樣吓壞了在場每一個人。

當着所有人的面,我直接承認了犯罪事實,連同對兒子的恨意一起,絲毫不加遮掩。

這事一傳出去縣裡就來了人,記者媒體把帽子局堵了個水洩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