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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為什麼要殺自己的父親和妻兒?你們可是至親啊!”

“因為我沒能教好自己的兒子。”我喃喃地說。

他們并不明白我的意思:

“你兒子那麼聽話懂事,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搖了搖頭:

“不是不滿意,而是太滿意了,滿意到害怕。”

我突然想起什麼,立刻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我兒子還活着嗎?我想見見他。”

帽子警惕起來:

“我們沒有這個權限。”

我下定了決心:

“所有罪我都會認的,但是如果你們不讓我見他,我就拒絕交代任何事。”

我知道,他們會答應的。

由于這件案子情節太過惡劣,所有警官紛紛以擔心我對兒子造成二次傷害為由,拒絕了我的要求。

一切事情的轉機還要從他們查出的證據說起。

随着辦案民警的深入調查,所有證據都表明無論是兩年前我爸離世,還是一年前我老婆離世,兩次我都在外打工,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可他們身上的傷痕卻表明他們并不是正常死亡。

辦案人員的神經幾乎要因此而崩潰。

時間拖得越久,網絡輿論越大,上面的壓力也越來越重,帽子隻能不斷催我招供,可我的答案始終都是先見兒子。

就這樣,一周後,我獲得了探視兒子的許可。

到了病房外,我整個人被帽子按在窗戶上。

“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讓他變成了沒手沒腳沒有眼睛的殘疾人!”

“你還是不是人!”

我沒吱聲,隻是要求進病房和他說幾句話。

聽到我的聲音,兒子幾乎整個人都差點從床上翻下來。

“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我是你兒子!我哪裡對不起你!你憑什麼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