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尖聲嘶吼,我冷冷說道:
“你以為,我死了你就能好過?”
“還有眼睛,你不要想我會把眼睛給你,我都要你在黑暗裡痛苦地活下去!”
他仰着頭偏向我的方位:
“你這個禽獸!你還有沒有人性!”
我輕笑起來:
“我沒人性?”
“你這個殺人狂魔也配跟我說人性?”
直播間的觀衆聽到我的話全都震驚地難以言表。
病房外的相機瘋狂閃爍,記者們紛紛争搶第一手資料。
兒子再次露出那種詭異的笑容:
“我殺誰了?”
我不再繞彎子,一一細數他的罪狀:
“兩年半之前,你害死了你奶奶,兩年前,你又殘忍殺害了你爺爺,挖了他的眼睛,砸碎了他的腦袋,一年前,你殺了你媽,還害死了你沒出生的弟弟!”
“這些,你認不認!”
聽我說完,窗外的閃光燈都停止了閃爍。
直播間死一般的寂靜。
警察看着我們,腦海裡的線索逐漸連成一幅完整畫卷。
兒子又恢複成那個冷靜的樣子。
“那又怎麼樣?你說出來的這些有什麼證據?我不承認你能拿我怎麼辦?”
“我的公道誰也别想搶,帽子會替我解釋的,哈哈哈哈!”
一個警察氣得險些砸了手邊的杯子,好在被同事慌忙按下。
直播間已經徹底嘩然。
“這是一個無辜小孩能說出來的話?我怎麼覺得是完美犯罪之後藐視法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