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八年來終于能放松喘息,我竟然靠在沙發上直接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傍晚,肚子劇烈的饑餓感伴随咕咕的叫聲。
我拿着鑰匙準備出門買菜,沒想到一打開門正對上伊芮僵硬的臉。
她像個雕塑一樣站在門口,不知道待了多久,悄無聲息。
我不耐煩地擰緊眉頭,“你有事嗎?沒事麻煩讓讓,我要出門買菜了。”
她似乎很久沒說話,張口時聲音沙啞:
“在一起八年,我怎麼不知道你會做飯?”
我現在對她沒有半分好臉色,譏諷道:
“我做的又不是你天天吃的西餐,對你來說,我和不會做飯沒有區别,再說了,你也不想吃我的飯,不是嗎?”
畢竟我在她心裡和下水道的老鼠沒區别,不過是氣伊母的工具罷了。
聞言伊芮臉上飛快掠過一抹難堪。
這是我從來沒見過的表情,我以為她永遠都是那麼高高在上。
看來她已經查到了我爸去世的真相。
沉默半晌,我冷臉等着她接下來的話。
“我能進去嗎?我想和你談談。”
“不好意思,如果不是去我爸的墓碑前給他道歉的話,我想我們已經沒什麼好談的,在房子裡的時候已經說清楚了。”
可伊芮的身影依舊死死擋在我面前,攔住了我出門的路。
我氣得笑了出來,後退一步直接用力把門砸上。
堂堂伊大小姐第一次吃了閉門羹。
我拿起手機開始給自己點外賣,外賣到達的時候我開門,外面已經沒有她的身影了。
果然,她不過是一時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