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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當歸咬緊了牙,眼睛紅的快要流下血來。
“既如此,能娶公主的人必然要是能文能武之人。”
“世子殿下的詩做的如何?敢不敢來比一比?!”
我悄悄彎了彎嘴角,好戲開場了,母妃你且看着吧。
“苗娘是京城第一才女,如今進了将軍府的門,自然就是将軍府的人。”
“讓苗娘和你比一局,世子殿下不會不接招吧?”
陳雲深吊兒郎當的,他彎着嘴角似笑非笑,緊緊盯住苗夕,就像一條毒蛇,稍不注意,苗夕就會被咬死。
苗夕也不怯場,她落落大方,仿佛是坐實了京城第一才女的名。
父皇嘴角抽了抽,不滿的看着路當歸。
我笑他蠢,讓一個樓蘭女子做大魏第一才女,是在說大魏沒人了嗎,還是要易主了!
苗夕朱唇輕啟“風急天高猿嘯哀…潦倒新停濁酒杯。”
果然是那首七言。
杜甫杜大家的最著名的那首七言。
苗夕念完了詩,孤立自傲的站在那裡,等待着所有人的吹捧。
路當歸還端持着他在戰場上的傲氣,“我想世子殿下是沒辦法做出比苗娘更好的詩了吧?
既如此,不然趁早認輸,别丢了自己的臉面。”
父皇的嘴角抽了又抽,臉色變了又變。
“父皇,苗姑娘為大魏掙回了顔面,自然要賞賜苗姑娘。”
還沒等我說完,苗夕直直的跪下來,她滿臉淚水的朝父皇跪拜,不住的磕着頭。
她說
“求陛下讓我與将軍一生一世一雙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