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珠子跟不要錢似的，不停地落下。
我木着一張臉，看向他：“張冰，這狗還懷着孕，你哪怕不打算養了，也可以将它送人啊，犯不着趕盡殺絕吧。看着太兇殘了。”
張冰卻手也不抖地将刀猛地插進泰迪狗的肚子。
痛得狗子上下亂竄，不停抽搐。
張冰還跟沒事人一樣的擦幹臉上的血迹。
“這狗嘛，不能白養。又不是什麼名貴的品種，送人怕是别人也不會要。還不如進了肚子，好歹飽餐一頓呢。”
張冰無視狗子最後求饒的目光，淡定地将它破腹取崽，剝皮剁肉。
然後全部投入火辣刺鼻的火鍋湯裡。
這副血腥的場面，不光我看了都有些反胃。
家裡的幫傭阿姨，更是直接跑到廁所吐了出來。
張冰卻夾起剛熟的狗肉，美味的吃了起來。
“劉昭，這狗肉真的好吃，不信你試一試。”
張冰要喂我吃狗肉，被我一把躲過。
兒子見我逃之夭夭，也跟着身體抱恙離開。
隻有張冰和柳虹，兩人邊賞着月、品着酒，細嚼慢咽地享受着這一頓美味的狗肉火鍋。
卻不知道，這湯裡沸騰的狗肉，卻是他倆的至親！
12
親眼看到殺狗場面後，我不自覺做了兩天的噩夢。
生日宴會這天，氣色也難掩憔悴。
張冰笑着讓兒子給我端來一杯果汁。
“劉昭，這次宴會來的人多，你這兩天忙累了，趕緊喝點新鮮的果汁，補充體力。一會，你還要和家裡的親戚、圈子裡的人脈去交涉呢！”
我笑了笑，欣然接過橙汁。
還從桌子的另一邊端起一杯蘋果汁，遞給張冰。
“這次宴會辦得成功，怎麼也不能漏掉你的功勞，咱倆走一個？”
我舉杯等候。
張冰擡杯喝下。
半個小時後，柳虹看着我遊走在有錢人之間，表情很是錯愕。
“劉昭？你怎麼在這？”
我好笑地看向他：“老婆，你說什麼胡話呢。我不在這，那應該在哪？”
其他人被話題吸引，全都看向柳虹。
柳虹摸了摸腦門上冒下的汗珠：“我不是這個意思。剛張冰跟我說，你身體有些不舒服，我怕你強撐着精神，到時候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