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果決的割掉了我的舌頭,切斷了我的手筋腳筋,任由我被那些混蛋索取淩辱。
我痛苦的隻能發出‘嗚啊’的粗喘聲。
他卻雙手合十,虔誠的對着佛像禮拜。
我不敢相信,那個我尊敬崇拜了十年的人,那個我手指劃破都要心疼好久,說迫不及待等我及笄後便娶我為妻的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禮拜結束,他看着我的慘狀,笑得眼淚滲出。
“黎兒啊,你可不能怪我,這都是你的錯。”
“若不是你阻攔,我早就和昭華成為恩愛眷侶,我早就一步登天飛黃騰達!”
“若不是你,驸馬爺又怎會輪到那窮酸狀元!”
“都怪你!都怪你!”
“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去死!去死!”
匕首插入心髒,身上之人交替粗喘。
身體和心理雙重的痛苦折磨,使我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看着高高在上的佛像,眼淚模糊了雙眼。
我無言辯駁,分明最初說要風光娶我的是他,說不會讓我受苦的是他,說永不分離的也是他。
為什麼現在卻好像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無聲痛苦哀嚎着,恨不得當場死去。
宋以川看着我如破布一般任人索取笑得癫狂。
那些人都痛快後,他讓人将我裝在豬籠裡沉入了江裡。
血水滲入水中,很快引來無數魚群。
我真切的感受着血肉被用力撕咬,而岸上宋以川和昭華恩愛相擁。
我死不瞑目。
若有來世,我定要他們生不如死。
2
一陣秋風吹過,刺骨的冷似乎讓我看到了江裡的自己是如何被撕咬的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我不受控的打了個寒顫。
“你當真決定好了?”
說話的老者雖已白發,但面容威嚴,話語铿锵有利。
他是國公府的管家,此次來便是因為宮裡傳出要賜婚國公府之女給裕王的旨意。
裕王位高權重,可傳言其不能人道,國公大人愛女心切,怎舍得自己的寶貝女兒出嫁便守活寡。
于是想到了我這個歌姬生下的私生女替他女兒出嫁。
前世我拒絕了,我不願為了一個連面都未見過的父親搭上自己的餘生,更不願意放棄與宋以川長相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