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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兄弟,你該不會是綠帽癖吧,都這樣了還把她當寶貝,要我不僅把她踹了,還”
嘭!
魏青山一拳打到男人臉上。
他雙目猩紅地搶過手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們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
他隻需要一眼,就能百分百确認視頻裡的人是我。
“你幹什麼打人啊,有病吧!”
女人見男朋友被打,沖上來要和魏青山理論。
“我給你十萬,滾!”
魏青山轉了錢,把男人的手機留了下來。
他回頭想看我,卻發現我已經不見蹤影。
我得了機會,拼了命想逃。
但我身子虛弱,剛跑到醫院門口,就要堅持不下去了。
就在我要昏倒的前一秒,護士接住了我。
對上我祈求的眼神,她咬牙。
“蘇小姐,我把你帶去我的公寓休息,不會送你回病房的!”
聽到這話,我才如釋重負地露出微笑。
護士名叫張梅梅。
在她的小公寓裡,她重新給我塗了臉上的燒傷膏,又給我的腳底塗了藥。
塗着塗着,她的眼淚就掉下來。
“蘇小姐,說來不怕你笑話,我們村子重男輕女,我媽因為生了我這個女兒,沒少被我爸打。”
“她生我的時候大出血,再也生不了孩子,我爸就逼她在村裡接客賺錢,你身上的傷我能看出來,和我媽那時候一樣”
她泣不成聲。
我輕輕抱着她,無聲安慰。
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好久才入眠。
魏青山派了人找我,但也沒停下來調查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很快發現,我在緬北的三個月,才不是蘇橙橙說的那麼簡單。
蘇橙橙當時說,那些人早就調查過我們的背景,知道蘇家可以拿出贖金,所以沒把我們怎麼樣。
隻是把我們關起來,環境不太好,吃的東西是鹹菜和饅頭。
除此之外,也沒像網傳的那樣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