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和新西蘭的跨境項目被另一家公司截胡了,原先合作的幾個老品牌也換了供應商。我們的股價暴跌,至少損失了30的利益點。”
顧淮欽皺眉,“我隻不過是休假一個禮拜,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
“再說新西蘭的那個項目不是在阮清禾手底下嗎?她人呢?叫她給我過來聽電話!”
副總戰戰兢兢,好半天才把事情的原委說清楚。
“顧總,阮清禾已經離職了呀,報告單上還是您親自簽的字呢!”
顧淮欽站在機場來來往往的人潮中,突然覺得全世界隻剩下他一個人。
前所未有的孤獨感和恐慌感席卷了整顆心髒。
“什麼?你再說一遍?”
他反反複複看着副總發來的那張離職申請單備份,上面确實是他的簽字。
可是他完全沒有印象。
這一次他沒有等拿行李的宋薇,攔下一輛出租車,火速趕往公司。
10、
在出租車上親朋好友紛紛發來消息,問他和阮清禾怎麼回事。
顧淮欽現在沒心思搭理他們,拼命的給阮清禾打電話,可得到的是無數次的無人回應。
兩人的聊天框還停留在上一次開會,隻有一個加入線上會議的鍊接。
孤零零的放在對話框裡往上一滑,全是阮清禾單方面對他的關心。
比如什麼時候休假,要去過十周年結婚紀念日。
什麼時候下班,她來接他。
可顧淮欽的回應通通隻有冷漠的短短幾個字,或者幹脆不回。
他拼命的發消息,如同石沉大海。
最後他打了電話給保镖。
才得知機場那天,車鑰匙被宋薇扔進了垃圾桶,他們誰也不敢撿。
想到有可能的後果,顧淮欽一顆心幾乎快碎成一團。
他後悔了。
後悔的要命。
在全公司八卦中帶着探究的眼神中,他坐進辦公室。
拿起那張離職申請單看了又看,還是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簽下的字。
他揪着頭發,幾乎處于崩潰邊緣,隻好調了監控。
那是一個月前,他在辦公室裡正享受着宋薇的貼心服務。
兩人依偎的像情侶一樣親密,正在讨論去挪威的行程。
辦公室門突然打開了,他頓覺有些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