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跪在地上,瘋狂磕頭,額頭很快滲出血迹:“晚晚,求你原諒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父親厭惡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吩咐保镖道:“把他們趕出去,别髒了我的地方。”
“不,林教授,求您收我做關門弟子!”
“我可是你女兒的丈夫啊!”
沈墨掙紮着想要抓住父親的衣角,卻被保镖狠狠推開。
父親冷笑:“就你這種忘恩負義的東西,也配做我的弟子?”
此時,林瑤瑤突然又醒了,看到自己嘴角的鮮血,她害怕極了,聲音顫抖求我道:“晚姐姐我錯了,求你救救我,我還這麼年輕,我不想死啊。”
我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現在知道叫姐姐了?”
“可惜,晚了。”
我疲憊的閉上眼睛,爸爸揮了揮手,保镖直接将他們拖了出去。
門外,沈墨的哭喊聲和林瑤瑤的哀求聲漸漸遠去,我深吸一口氣,終于覺得痛快了。
晚上,我正休息時,管家突然敲開我的房門。
“小姐,林強已經跪了三個小時了,求您向教授說情,救救他女兒林瑤瑤。”
我本不想管,又覺得一個老人家跪在大雨中三個小時,心裡過意不去,我歎了口氣,讓管家把他帶進來。
當林強攙扶着奄奄一息的林瑤瑤走進客廳時,我幾乎快認不出她了。
白天的她躲在沈墨懷裡,我沒仔細看,現在的她臉色慘白如紙,嘴唇泛着不健康的青紫色,整個人瘦得脫了形,全靠她父親林強攙扶着才不至于倒下。
見到我,林強撲通一聲跪下,他老淚縱橫道:“晚晚,求求你,救救瑤瑤吧,你們也算是一起長大的。”
“我知道是她對不起你,但瑤瑤快不行了,你再不救她,她真的就要死了!”
看着林強實在可憐,我好言好語的勸他道:“林叔叔,我也不能救她,能救她的隻有爸爸,可爸爸現在恨極了她,根本不會出手救她的,你們還是回去吧!”
我剛想把他扶起來,誰知道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無恥的說道:“林教授不願意救瑤瑤,不是還有你嗎,你是熊貓血,和瑤瑤的血型一樣,你給瑤瑤輸血好不好?”
見我目瞪口呆,他雙手比劃着:“不多不多,你輸一半給瑤瑤,這樣不會要你的命的。”
見我沉默,他瘋狂磕頭道:“你一定要救瑤瑤!看在我給你父親開了二十年車的份上。”
“林強。”
我冷冷打斷他:“你知道你女兒怎麼對我的嗎,她用了疾病轉移系統,想把白血病轉移到我身上,要不是我冒着生命危險同意沈墨的換血手術,我可能就死了。”
“你女兒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林強的臉色變得慘白,但他仍然固執地搖頭:“瑤瑤肯定是有苦衷的。”
我徹底被氣笑了:“不知情,一個殺人兇手你說她不知情?”
“回去吧,我是不會答應的!”
見我拒絕,林強惱了,他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