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接手家族軍火線五年,我抹掉身份回國訂婚。
爸爸很高興,直接給了我十幾棟商業樓,還在每棟樓的大屏上大力宣傳我和蕭赫的訂婚照。
但第二天上面的照片竟然換成了蕭赫和他的童養保姆!
我提出質疑,保姆卻一臉神氣地看着我:
“你有什麼不滿意的?蕭赫從小到大的房間都是這麼布置的。”
“再說上面不是也有你嗎?”
我仔細檢查,才看到照片上她的鼻孔裡有一個猥瑣的人影,被p得奇醜無比,形似鼻屎。
保姆趾高氣昂:“你不知道吧,蕭赫這些年心裡隻有我一個,就連你這個未婚妻也是他照我的樣子找的。”
“現在給我磕頭道歉,不然我讓你滾出京都!”
我轉頭給蕭赫撥去電話:“你保姆說要讓我滾出京都。”
“不如你先問問你爸,你家有沒有這個實力?”
作為家裡的長女,我的事情爸爸一向最為上心。
如果他知道我被人這麼羞辱,隻怕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我想心平氣和地解決問題,沒想到電話那頭卻傳出蕭赫的一聲嗤笑:“這點小事還要問我父親,你也配?”
我直接被他的話氣笑了。
從我出生起,還從來沒人敢在我面前用這麼大的口氣說話。
但想到兩家的合作,我還是好心提醒道:“蕭赫,我勸你還是問問為好。”
“别因為這事傷了和氣,弄得最後收不了場。”
那邊停頓片刻冷冷道:“你把免提打開。”
我以為他是意識到了不能太過分,要勸保姆沈情柳安分點。
卻沒想到,下一秒他竟然說:“阿柳,淩薇就交給你了,好好玩,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他語氣裡對我的不屑,和對沈情柳的柔情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心裡漸漸燃起怒火。
爸爸明明說過,是他們家苦苦巴結我,求着我跟他們聯姻的。
這麼看根本沒有多少誠意!
沈情柳嬌滴滴地應了聲,随即挂斷了電話。
她滿臉嘲諷地看着我:“現在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吧?娶你不過是家族的命令,還真把自己當成蕭家女主人了?”
她的視線停在我的腰帶上。
那是我第一次單獨拿下一個碼頭時,爸爸斥巨資定制的禮物,到現在已經十年了。
她鄙夷的神情都快溢出來:“什麼便宜貨都敢來碰瓷,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婚紗照就放我的了,如果你不同意,那可别怪我給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