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送我花,送我小禮物,送給我人生的第二個生日蛋糕。
招娣是不配吃蛋糕的。
可姐姐走了以後,初晴也沒再吃過蛋糕。
他就那樣一點點融化了我們之間的寒冰,最重要的是。
他說,我們如果不真的夫妻相處,會被安安看出來的。
安安還那麼小,哪裡能讓他知道親生母親已經不在了呢,他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的。
所以,我們真的做起了夫妻,除了沒領證,我們做了所有夫妻該幹的事。
我也有過疑惑,我們現在算什麼。
可他說,我是他的妻子,他的愛人,隻是他最愛的還是姐姐,隻想和她一個人領證。
我懂,姐姐那麼好,我不和她搶。
那現在呢?他們父子倆欺負我,辱罵我,然後又拿領證安撫我,這算什麼?
我拼命掙紮,卻抵不過他的力氣,就這樣被他睡了。
他又湊過來吻我,自以為是安撫,可我隻覺得惡心。
我真的很讨厭這件事,他粗暴得讓我隻覺得疼痛。
因為性欲而掙紮的面孔,總讓我想起那個險些得逞的老光棍。
以前,我都靠那點愛意和姐姐的笑強撐,可現在,我惡心得隻想吐。
他掐住我的脖子,厲聲質問。
“林初晴,至于嗎?我不就是沒認出那身衣服,我不就是沒占你這邊,你吐成這樣惡心誰呢。”
安安在門外叫喚起來。
“爸爸快來,小姨回來了,你快出來!”
他這才憤憤離開。
他的小姨,姐姐的妹妹周若月,卻完全不像姐姐,她和這父子倆一樣高傲,一樣看不起鄉下人。
也許,他們才是相配的吧。
而我,也該離開了,定下今晚前往德國的機票。
姐姐給我留了不少錢,我想去讀研讀博。
收拾完東西出門,卻見顧尋安守在門口。
“呦,鄉巴佬你裝什麼裝,我才不相信你舍得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