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一起摔下來的他,我就那樣流産了,還要忍痛安慰他。
看着他稚嫩的臉,我不免膽寒,懷疑地問道。
“那我當初流産?”
他笑得好開心啊,“笨蛋,你終于發現了啊。”
“你懷孕的時候跟母豬一樣胖,害我也摔倒了,還好有點眼色,護住了我沒讓我受傷。”
他開始得意洋洋地宣講他的計謀,嘲笑我沒有發現。
可哪一個母親,會在孩子險些受傷時,還有餘力思考。
我那會兒所有的精力都用來保護他,安慰他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可笑,肚子裡的孩子被人害死。
我卻忙着心疼那個兇手,甚至,我在反思。
如果不是懷了孕,照顧他不到位,是不是他就不會摔倒,不會哭這一場。
我甚至怕照顧不好他,吃了整整五年避孕藥。
原本規律不痛經,現在經期亂得不行,痛得要死。
我突然想到顧霆深,我懷孕的時候,他欣喜若狂。
可後來,我每次吃避孕藥,他也沒說什麼。
他是不是也知道是顧尋安推得我,他是不是還幫忙善後了。
我看着顧尋安與若雪姐姐七分相似的臉,搞不懂為什麼一個是天使,一個是惡魔。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隻好避開他先下樓,卻被他死死拽住。
“不要打擾小姨和爸爸,你這個壞女人,讓一邊去。”
我擡眸看下去,地上翻滾的赫然是周若月與顧霆深。
他心裡愛着姐姐,嘴上愛着我,現在呢,身體上是不是愛着周若月啊。
許是我的目光太灼熱,顧霆深望了過來,他連忙往起爬。
“初晴,你聽我解釋。”
卻被周若月摟了回去。
“姐夫,她就是我姐姐給你和安安找的保姆,你怕她做什麼。”
安安也跟着幫腔。
“是啊爸爸,你跟這個鄉巴佬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