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時我們都以為會在一起一輩子,溫時宜也不例外。
她帶着顧博凡逃課,在雨天熱吻,向全世界宣告她喜歡他。
他們的愛情轟轟烈烈,大有一輩子過下去的趨勢。
意外卻來的很快。
畢業後,顧博凡選擇出國深造。
溫家僅一個女兒,自然舍不得她去吃苦,更不容易她和一個窮男人跑到那麼遠的地方。
溫時宜日日以淚洗面,哭着求顧博凡将她計劃在未來以内。
那天,我替她遞新,顧博凡當着我面,撕毀了他們之間全部的愛意。
他說,“你們這樣的天之驕子不會懂,這個機會對我而言有多重要,愛情可以成為你們的全部,但于我而言,隻是生活的一部分。”
“也許她爸媽說的對,我和她從一開始就是不平等的。”
身為公主的小跟班,我理所當然的與顧博凡扭打在一起。
我用最肮髒的語言辱罵他,貧民窟出來的賤民怎麼有勇氣甩溫時宜。
他們分手了,顧博凡也和我斷了聯系。
我不在意,繼續跟條狗一樣陪在溫時宜身邊。
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小公主失戀了,趴在酒吧把自己灌的爛醉如泥。
不清醒那會,她含着淚哽咽問我,“他不要我了,所有人對我的好和喜歡都隻是因為我的家世,為什麼他不在乎?為什麼?”
我耐着性子哄她,“那是他愚蠢,你那麼好,就算一無所有,也有人喜歡你。”
我眼裡溢出的光比燈光耀眼,溫時宜瞬間清醒後退。
那之後,她開始學着圈子裡的人,談各種各樣的對象。
官二代,富二代,星二代,流量小生。
就像是更替的衣服,不定時,也不定人。
她說,她找遍所有不一樣的男子,總會找到比顧博凡更好的。
他沒什麼了不起,她很快就能忘記。
隻是青春有時候過分耀眼,溫時宜還是會深夜買醉,舍不得更換手機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