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溫時宜剛甩了新談的政二代回家,便趴在沙發上悶悶開口。
“顔北辰,我好像不喜歡顧博凡了。”
“我一直以為遇見更好的自然就把他忘了,可更好的人終究不是他。”
“最可笑的是,突然有一天,我發現我很久沒想起他的名字,記憶裡也搜尋不出他的樣子,我有些分不清,到底什麼是愛?”
我無法告訴她答案。
愛是我們生來便帶有的情感,可如何愛,怎麼愛?沒有人教過我們。
再說溫時宜的那點執念。
不過是得不到的内心在作祟。
我難得沒有回答問題,溫時宜湊近看我,空氣裡的氣氛瞬間多了幾分暧昧。
成年人的沖動總是湧現的很快。
我主動吻了溫時宜,她沒拒絕,與我一同倒在沙發上。
兩具身體緊緊的交纏在一起,溫時宜将手放在我的腹肌,滑過我的胸膛。
“想清楚了嗎?”
一旦越過這條線,我們的身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用行動回答了她的問題。
我壓抑的太久,不管是工作,亦或者陪伴溫時宜的生活及年少的窺欲。
付出總要獲得收獲的,這是我撒下的魚餌,捕獲了最大一條魚,溫時宜。
她高傲,脾氣爛,見誰都一副鼻孔看人的模樣。
可金絲貓實在好看,偶爾撓人也可愛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