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僅存的那點意識,我帶着自己上了飛機。
又過了三小時,到達中國的最南邊。
來接我的人是從小就和我不對付的小青梅,顧舒儀,也是她希望我回到南邊來。
替她完成家族任務,結婚。
看見自己在大夏天還穿着大衣時,嘲諷的話,從嘴裡咽了回去,忍不住關心問。
“如今可是30度的天,你怎麼穿成這樣?”
我裹緊大衣,踉跄的朝她撲過去。
送我去趟醫院
說完之後,我立即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在病床上。
我有些怔怔然的看着天花闆,一時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一道熟悉的女生傳來。
“你醒啦?”
“你怎麼會被打得這麼嚴重?全身多處骨折,誰這麼幹的?”
我垂下眼眸,看着自己渾身裹滿了紗布,接過她遞來的熱水,笑了笑。
“隻是一些舊事,我也不打算追究了。”
追究的話,恐怕會被發現我在這裡。
“沒關系,你已經到了我的地盤,自然不會有人欺負你。”
我笑着對她說了聲謝謝。
顧樂然将新的身份證遞給我說。
以後你就叫林淮啦。
我接過身份證,看着上面完全不一樣的名字後,有些恍惚,隻是又說了一聲多謝。
養病的日子裡,我在她的醫院裡長住下來。
顧樂然雖然很忙,但每天都會堅持來看我。
有時候會帶着飯菜。
有時候告訴我,實驗室那邊已經替我辭職,他還說已經替我找好新的工作。
在她的照顧下,我的身體一日複一日的好起來。
但是出院那天,她遞給我一身新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