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柔将沈硯送進了精神病院。
在那裡,她特地給沈硯定制了一套私人治療,終身不得出。
沈硯哭着大喊說。
“你就算這樣,她也不會再回來了”
她沒有回答,而是回到了曾經和林水程居住過的地方。
這些天,他和助理将收到的監控發了一遍又一遍。
隻看見了林水程從綁架地點出來後上了一輛車之後徹底失蹤。
就連去哪的路程都沒有。
沈清柔的心情越發焦躁。
“都是一群飯桶,這麼大一個男人,怎麼就找不到呢!”
助理在旁邊戰戰兢兢的說。
“沈總,先生可能已經注銷身份,有了新的身份了,所以我們找不到他”
沈清柔猛然攥緊拳頭,臉色慘白。
她已經足足找了林水程整整一個月
這一個月裡了,無音訊。
林水程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她連公司也不去了,每日每夜都到她們曾經到過的地方去蹲守。
可每一次都沒有任何收獲。
沒有任何人見過她。
因此,沈清柔直接失眠了。
每天夜裡,她總能夢到林水程流着血淚呵斥他。
“為什麼不肯相信我?”
“為什麼要騙我假結婚?”
“這麼多年,你到底愛過我嗎?”
沈硯顫抖着手,拿出手帕要抹去他的血淚。
“我愛你,我隻愛你。”
“結婚證隻是我一時沖動才答應和他的落下的。”
“對不起,你原諒我好嗎?”
可是林水程臉上的血越抹越多,逐漸将他整個人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