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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月,許言清不知為了将來讨好白薇多少回。

她說想吃城南的私房菜,他就騙我說公司加班,讓我一個人在家吃泡面。

她被不熟的生意夥伴灌酒,他就陪她去私人會所解圍,一整晚不接我電話。

她說她對香水過敏,我就不能用任何帶香味的護膚品,連洗衣液都得換成無味的。

現在我不想再跟他掰扯這些。

我盯着他的眼睛質問: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你為什麼不回我消息?”

我昨天在醫院,我爸突發心梗推進搶救室。

我讓他開車來醫院,至少讓我見父親一面,哪怕是最後一面。

但他一直沒回複我。

許言清愣了幾秒,随即一臉不耐煩道:

“白薇姐的車在路上抛錨了,你知道她膽子小,一個人在高速上多危險。”

“我找了拖車,又送她去做保養,安撫她的情緒,手機調了靜音沒來得及看。”

聽完這句話,我的心徹底沉下去。

他不是沒聽見,他就是不想管。

在他心裡,白薇受驚的情緒比我父親的生命還重要。

更可笑的是,他又在撒謊。

昨天深夜,我爸搶救過來後,我刷到白薇的朋友圈。

許言清包下了整個溫泉山莊的私湯,隻為給她壓驚。

一向認為浪漫和驚喜是浪費錢的男人,竟然陪她在露天溫泉裡喝着八二年的拉菲。

照片裡,她穿着性感的比基尼,整個人挂在他身上,手指暧昧地劃過他的喉結。

我懶得再維持虛僞的和平,譏諷道:

“許言清,你那麼會照顧别人的老婆,幹脆去給她當全職保姆算了。”

“蘇夏堇,你再胡說八道,诋毀我和白薇姐純潔的朋友關系,這日子别過了!”

許言清臉色鐵青,滿是威脅。

忽然,白薇扶着額頭,嬌弱地倒向許言清懷裡:

“言清,我頭好暈,好像是剛才被吓到了,我們快走吧!”

“蘇小姐,真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酒灑在你們的結婚證上了,你放心,言清明天會買新的保護套換上。”

我擋住了門,許言清直接将我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