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玩膩了,你照樣是個被抛棄的棄婦!”
許言清的嘶吼引來了咖啡館裡所有人的側目。
就在他準備進一步拉扯我時,兩個保镖不知從何處出現,一左一右架住他。
顧嶼從門外走進來,臉色冷得吓人。
他看都沒看許言清一眼,徑直走到我身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我身上。
“吓到了?”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着安撫人心的力量。
我搖了搖頭。
許言清被保镖拖了出去,嘴裡還在不幹不淨地咒罵着。
顧嶼帶着我離開咖啡館,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
回到酒店,他才開口:
“他的案子下周開庭,數罪并罰,至少十年。”
“白薇那邊,證據确鑿,她名下所有财産都會被強制執行,用于歸還挪用的公款。”
他平靜地陳述着事實,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小事。
我看着他,忽然問:
“那你呢?你和她”
“我們也會離婚。”
他打斷我的話,目光直視着我:
“但不是現在。”
“什麼意思?”
我不解。
“我們顧家和白家有商業聯姻的協議,協議規定,如果因為一方出軌導緻離婚,過錯方家族需要賠償另一方巨額違約金。”
“白家不會輕易承認,他們會想盡辦法把髒水潑到我身上。”
“所以我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妻子,來堵住所有人的嘴。”
他頓了頓,深邃的眼眸裡情緒難辨。
“蘇夏堇,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