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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務室出來,傅硯辭一直拉着我的手,沒有放開。
他的掌心很熱,燙得我有些不自在。
【行了行了,戲演完了,可以放手了吧?男女授受不親啊喂!】
傅硯辭非但沒放,反而握得更緊了。
「沈知意,」他停下腳步,回頭看我,「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我眨眨眼:「說什麼?謝謝你幫我澄清?」
「不是。」
「那是什麼?」
傅硯辭盯着我,一字一頓地問:「你為什麼,一點都不在乎?」
不在乎他誤會我,也不在乎他為我澄清。
從始至終,我就像一個局外人,冷眼旁觀着這一切。
【因為不重要啊。反正都是假的,我幹嘛要投入真情實感?】
傅硯辭的眼底,閃過一絲受傷。
他松開我的手,聲音低沉:「對你來說,什麼是重要的?」
「回家。」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傅硯辭沉默了。
夕陽的餘晖灑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長,看起來有幾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