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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沈硯洲剛在外面救人回來,身上還滴着水,我就提出了離婚。
“蘇清韻,無理取鬧也要有個限度。”
我看着眼前這張愛了多年的臉,突然感覺索然無味。
“沈硯洲,我成全你的愛而不得,不好嗎?”
他瞬間怔愣,而後臉色陰沉。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自嘲一笑,神情卻笃定,“是不是胡說八道,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不出一分鐘,你剛剛救的人就會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站在我面前,解釋說這一切都是巧合,讓我不要誤會。”
話音剛落沒多久,敲門聲響起。
我冷笑一聲,徑直走過去拉開門。
門外,林雪梅披着一件寬大的軍外套,顯然是沈硯洲的,頭發半濕,臉色蒼白,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她懷裡還抱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眼睛卻直勾勾地盯着沈硯洲。
母子兩個幾乎同時出聲,一個叫着“硯洲哥…”,另一個小的叫着“幹爸爸…”,孩子伸着手臂要沈硯洲抱,動作異常熟稔。
沈硯洲順手接過孩子,動作自然,仿佛做過很多次一樣。
林雪梅的聲音帶着幾分委屈,“我、我是來謝謝硯洲哥的,剛才要不是你,我可能就…”
沈硯洲抱着孩子下意識上前靠近林雪梅一步,“說什麼感謝,雪梅,你身體弱,怎麼不在家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