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壓過了她的哭喊。
“看來,練過不少次啊。”
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我撥通了120,并且按下了免提。
“喂,急救中心嗎?”
我的語氣輕快得像是在點一份下午茶。
“這裡有人表演割腕,手法專業,情緒飽滿,建議評個奧斯卡。地址是第一人民醫院病房”
我的騷操作讓所有人都懵了。
林薇薇的哭聲卡在喉嚨裡,上不去也下不來,臉色憋得青紫。
顧明哲也愣住了,抱着她,像個滑稽的雕塑。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顧延動了。
他緩步上前,将一份文件,輕飄飄地丢在林薇薇面前,紙張沾上了地上的水漬和血迹。
“表演型人格障礙,伴有自殘傾向。”
顧延的聲音冷得像冰,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地上狼狽的女人,字字誅心。
“林小姐,這份精神病曆,需要我念給大家聽嗎?”
林薇薇徹底崩潰了。
她看着那份病曆,仿佛看到了鬼,眼中的表演欲褪去,隻剩下最純粹的恐懼。
原來,顧延早已将她調查得一清二楚。
她最後的底牌,也成了最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