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唇邊。
“隻是,我需要和許宴初生個孩子,給許家和宋家留個後。”
宋晚栀窺着他的神情,陡然松開放在他肩上的手,坐回原位。
“我和他的孩子是連接宋家和許家關系的唯一出路,許宴初也需要一個男嬰在宋家立足。我保證,一旦生下孩子,我們立馬走。”
原來,他所謂的不會把他置于小三的地步,是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另外一個男人,連同她肚子裡孩子叫爸爸的權利。
心,還是有些麻木的鈍痛。
“我曾和他真心相愛過,不可能任他在吃人的圈子裡自生自滅。”
宋晚栀捂着他的手放在胸口,“但以後,這裡,隻有你一個人,你大度些讓讓他,好不好?”
掌下的心跳依舊,可他已經感受不到任何溫度了。
謝清樾慢慢抽回自己的手,低聲應了句“好。”
許是沒想到他會答應得那麼爽快,宋晚栀像被驚喜砸中的愣頭青,猛地撲進謝清樾懷裡。
卻沒發現他平靜到毫無波瀾的神情。
顯然是害怕謝清樾故技重施,宋晚栀執意把他留在身邊。
她要他時刻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所以每次和許宴初上完床,無論多晚,宋晚栀都要回到二樓,再抱着謝清樾入睡。
聞着女人身上專屬于許宴初的味道,謝清樾再也忍不住惡心猛地一把推開她,翻身下床,吐了出來。
宋晚栀連衣服都顧不上披,便着急地替他端來熱水,不住撫摸着他的後背。
“怎麼了阿樾,哪兒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
她拿起一旁的衣服胡亂套上,動作卻被門口站着的身影制住。
“怎麼了小安安?”
小安安懷裡抱着兔子玩偶,軟聲軟語道:“媽媽,爸爸肚子疼”
宋晚栀都沒聽完他的話,拔腿就往樓下沖,全然忘了卧室裡還站着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