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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頓時一片混亂。

許宴初趕緊上前将兩人拉開,他将宋晚栀護在身後,惡狠狠地瞪着鹿聞笙,“鹿小姐,你要再無理取鬧,我就隻能請你出去了。”

鹿聞笙卻直直盯着宋晚栀,笑出了聲:“希望你待會還能笑得出來,開棺!!”

棺蓋被打開的一瞬間,宋晚栀下意識看了一眼,在看清躺在裡面的人的面貌時,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周圍頓時一片嘩然,随即便傳來竊竊私語的議論。

但宋晚栀什麼也聽不到了,渾身的力氣像是瞬間被抽幹。

她死死盯着棺材裡的人,一時間有些恍惚。

那不是謝清樾。

不可能是謝清樾。

她讓人把他關進精神病院,隻是想吓唬吓唬他,卻從未想過真的對他做什麼。

可為什麼他會了無聲息的躺在棺材裡,為什麼會渾身布滿傷痕。

宋晚栀顫抖着手去撫摸他的臉,想要找到他不是謝清樾的證明。

視線卻被死死釘在他無名指上那枚戒指上。

沒有任何裝飾的素圈,不值什麼錢,可謝清樾卻總是不離手。

盡管後面他們的生活好了,他也從來沒把這枚戒指摘下來過,他說這是他們的,他要戴一輩子。

她想起謝清樾戴上戒指那天,反複摩挲着指環,忽然低頭問她:“栀栀,你說這圈東西,真能圈住兩個人一輩子嗎?”

當時她窩在他懷裡承諾:“戒指圈不住人,但愛能,阿樾,我會永遠愛你,我們也會一輩子在一起。”

可是,他們再也沒有一輩子了。